法克尤想起了尤歌对他所说的这俩位身上的相同之处,突然间产生的、那种冥冥的、不知又来的欣赏感,让他突然对于这俩位的主动愿意归属于自己的存在产生了兴趣。 双方之间或许都在思考如何处理,但是实际上这就是一个小小的检测,检测对方对于自己的真实态度,
他们的一切。 可这也只是开始,阿贝尔何曾会忘记这位有更大可能的艾尔呢?每次见到八眼鼠人的得势,暗地里都会想到这位白骨鼠人的存在,如果对方在未来也称为一样的违逆者,那么他岂不是又要狠狠的丢脸一次?
调动了一丝在格朗金体内深藏的深红物质,尤歌也借机看到了此刻格朗金的动作,在一条细小到只有他能够独自穿过的金属管道之中,不断的挖取着四周管道上凝结成一块块凸起的凝固血块。 就这样,在尤歌不断的熟悉如今的自己的时候,那些等待了尤歌七天之久的下属眷族也都敢知道了尤歌的归来,
“嗯..她们?” “哦?这是什么?嗯?这是?你确定这是从你的同伴那里获得的?”
“纳垢大人。” 小孩的调笑声继续响起,伴随着奥咯的头颅最后一歪,原本那暴躁的血脉气息也随之开始消散、淡泊了起来。